电影以一个钢琴家的视角记录了二战期间德国人侵占波兰,迫害犹太人的事件,犹太人从50万减到最后的几万人,原本幸福的一家人最后背井离乡,生离死别,太多的无可奈何,战争中人的力量太弱小了,政治迫害太恐怖了,磨灭了人性,只剩下麻木,庆幸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时代,生活在一个强大的国家珍爱和平,远离战争,如果让我用四个字来形容《钢琴家》,我会选择“恰到好处”。
我很赞同导演波兰斯基对这部电影的评价,大意是你几乎看不到导演的痕迹,是的,这部电影的镜头和构图,常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名犹太人,会跟家人一起围着收音机听信号微弱的广播,会躲在窗户后面看着街头的斗争,会在夜里枕着枪声和爆炸声无法入眠,会变得对街头陈尸熟视无睹,就像本片的另一个译名《华沙鲁滨逊》想表达的,最后心中只剩下“生存”二字。
哪怕对面就是焚尸现场,却对着刽子手上的面包咽口水,但是我又喜欢导演的刻意安排,一个是德国上校来视察临时站点,躲在阁楼里的瓦列听到了,德国音乐家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当夜晚降临,瓦列以为德国军官已经走了,下楼开罐头,却遇到了上校。在上校的要求下,瓦列弹奏了波兰音乐家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该作品以其刻画的悲剧英雄形象及表达的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著称。
双方的言语沟通并不多,但在这废墟中,月光下,音乐是最有力量的沟通,超越了一切。另一个是对瓦列和多洛塔之间爱情的刻画,影片最初,瓦列和多洛塔约会,瓦列说想看女人弹大提琴,说“也许我可以为你伴奏,我弹钢琴,你拉大提琴”,我想,瓦列一定觉得遇到多洛塔是件幸运的事,后来,瓦列走投无路,投奔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敲开门看到的却是已有身孕的多洛塔。
电影里,餐桌上的黄玫瑰特别醒目,有心查了一下黄玫瑰的花语,是幸运和已逝去的爱,第二天,睡在沙发上的瓦列听到了多洛塔的大提琴声,透过门缝看着沐浴着晨光的她演奏大提琴,战争让你我再见时,已隔着一瓶黄玫瑰,冲着这位钢琴家的奇遇,也没法不打五星吧,虽然他能在战乱中活下来只是由一个又一个概率事件组合而成,但就是这样的概率,成为了脆弱人生的微弱之光。
很同意一些豆友的看法,隐忍克制的表达的确要比《辛德勒的名单》高明,一边倒的情感宣泄实在对待战争不够客观。我喜欢这样的场景,一束温暖的阳光透过薄纱洒在窗前的沙发上,刚经历过一场磨难的瓦列揉着朦胧的双眼迷糊的坐起来,一阵悠扬的大提琴声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瓦列起身蹒跚的走过去,身上穿着整洁的衬衣夹克,让他看起来还算体面。他慵懒地靠在门框上。
透过氤氲的灯光看着多萝塔,纤细的手指在琴弦间跳跃着,丝般光洁的脸上洁白无瑕。安静的凝望着对面这位心爱的女孩,从背面也能体会到他脸上幸福的微笑,此刻一切都静止,战争?生于和平年代,已足够幸运,再看其他,都是过眼云烟,不必在意,需要的是无论环境多么艰难,都能生存下来的技能、头脑、行动力和坚强的意志力。越是长大越能体会影片的内涵,第一次看只觉得是个逃亡故事。
后来发现里面有人性的闪光和对生存的渴望,加之社会关系带来的复杂变数,真实故事的电影往往更加耐人寻味,男主逃出来的时候,女主已经结婚了,然后怀孕,清晨,演奏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整部电影泪点还是很多嘤嘤嘤失声痛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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