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8日,郎朗和老婆吉娜官宣产子的喜讯,透露宝宝是个男孩,家里音乐会的小听众来了,幸福之情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也大大方方晒出一家三口的小手合影,画面温馨。
郎朗首先感谢所有的朋友对他和吉娜的关心和祝福,我们非常的幸运也特别激动,小家伙也很可爱,也希望宝宝能够健康地成长。另外郎朗还不忘感激老婆吉娜,直言真的就的是母亲很伟大,这个生孩子的过程真的很伟大。
在去年10月中旬,郎朗与吉娜爱丽丝才宣布了怀孕的好消息,两个人同晒出一副画,画的右边摆着一架钢琴,左边只是一个叼着奶嘴正在爬行的小婴儿,并配文表示兴奋地等待家庭音乐会的小听众。
在大家纷纷送上祝福的同时,浙江卫视制片人“吴彤”却亮了,吴彤的回复为“恭喜郎朗哥出生!”。
01演绎经历
郎朗2岁半时就被动画片《猫和老鼠》中汤姆猫演奏的《匈牙利第二号狂想曲》所吸引,从而对钢琴演奏者的手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无师自通地在家里的国产立式钢琴上弹出了基本旋律,从此由父亲郎国任对他开始钢琴启蒙。
郎朗3岁时正式师从沈阳音乐学院的朱雅芬教授学习钢琴。5岁时第一次参加东三省少年儿童钢琴比赛,获得第一名,并在赛后举办了生平第一场个人演奏会。
年,年仅7岁的郎朗参加首届沈阳少儿钢琴比赛,再次获得第一名。年,郎朗从余人的报考大军中脱颖而出,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钢琴科,师从赵屏国老师。
年11月,郎朗参加第五届“星海杯”全国少年儿童钢琴比赛,获得专业二组第一名。年,自费参加的德国埃特林根第四届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获得了甲组的冠军。
年9月,以公派的身份参加在日本仙台举办的第二届柴科夫斯基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获得金奖。
回国后,郎朗在北京音乐厅举行个人独奏音乐会。年,郎朗应邀与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合作,14岁的郎朗被指定担任钢琴独奏。
年3月,郎朗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位于美国费城的世界著名的音乐学院,师从加里·格拉夫曼。
同年,在格拉夫曼的引荐下,郎朗通过甄试,与IMG演出经纪公司签约,从此走向了职业钢琴演奏者的道路。
年8月14日,刚满17岁的郎朗参加美国芝加哥“拉维尼亚音乐节”世纪庆典明星音乐会,并演奏了《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从而开始了他的音乐演奏生涯。
年,获得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
年2月,获得美国录音师协会颁发的“艺术荣誉奖”。
年6月12日,获得国际门德尔松大奖,成为首位获得该奖项的中国人
10月29日,接受美国哈佛大学的邀请,在哈佛大学桑德斯剧场举办钢琴大师课。
年10月2日,出席“全英古典音乐奖颁奖典礼”,获得年度国际艺术家大奖,并与NicolaBenedetti及伦敦室内乐团合作演绎了哈恰图良的《马刀舞曲》。
年10月18日,凭借专辑《莫扎特》获得“德国古典回声大奖颁奖典礼”年度器乐演奏家大奖(钢琴类)。
11月5日,在德国柏林获得《GQ德国》年度先生,并登上《GQ德国》12月刊封面。
年2月28日,凭借为电影《八恶人》录制原创配音而获得“第88届奥斯卡”最佳原创配乐奖。
年7月20日,其专辑《纽约狂想曲》获得首届唱工委CMA音乐颁奖盛典最佳古典音乐专辑奖。
年1月20日,获得-中国文娱金数据发布盛典年度价值影响力艺术家奖。
2月14日,出席在巴黎塞纳河畔艺术中心举行的“Victoiresdel/musiqu”的颁奖典礼,并获得“法国胜利大奖”,成为首位中国获奖者。
02不凡的成长
郎朗的父亲名叫郎国任,郎国任曾经受过不少嘲讽。他闹的最著名的笑话之一就是宣称刘亦菲托人来向郎朗提亲,想嫁给郎朗。
八卦的记者们自然跑去追问刘亦菲,得到的却是天仙姐姐淡淡的一句话:“我不知道郎朗是谁,弹钢琴的和弹棉花的对我都没有很大的影响。”
碰了一鼻子灰的郎国任并没有消停。
不多时,他又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表示,和郎朗比较般配的应该是皇室之女,只可惜英国的查尔斯王子没有女儿。
这一言论又被解读为,只有英国公主才有资格嫁给郎朗。
年6月14日,郎国任迎来了自己唯一的儿子,郎朗。
郎朗的爷爷是音乐教师,后来因历史原因转职成工人。他爸郎国任一直立志成为二胡演奏家,但因为文革而耽误了入学年龄,后来再考沈阳音乐学院,虽然前两轮都考了第一,但因为虚报年龄最终被淘汰。可以说,他爸心里一直是不服的。
郎国任和妻子都是公职人员,虽然郎国任在公安系统工作,长年的工作环境使他养成了霸道强硬的生活作风,但是对儿子却灌注了所有的柔情。
郎朗2岁半的时候,喜欢看《猫和老鼠》,跟着哼唱里面的音乐,郎朗跑到家中的钢琴前,竟然弹出了一首曲子,他模仿动画片里汤姆弹钢琴的动作,竟然迅速就学会了基本旋律。
这件事情让郎国任欣喜若狂,经过观察,认定了自己的儿子是个音乐天才,将来必成大器。
郎国任却当机立断,马上决定为儿子寻找专业的教师,经过苦心寻觅之后,3岁的郎朗投入了沈阳音乐学院的朱雅芬教授门下学习钢琴。
朱教授非常笃定地告诉郎国任:“这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孩子,生来就是为了弹钢琴的,我一定会好好教他。”
仅仅两年之后,郎朗就赢得了东三省少年儿童钢琴比赛的第一名。
此后,郎朗又陆续取得好几个奖项。
看朱雅芬老师因为郎朗接受外媒采访,气质和善,英语说得比我这个大学毕业的好多了。她说她立即就察觉出了郎朗的天分,别的孩子弹钢琴,会紧张地看着她,等她评价,而郎朗则是表演,似乎只是想给她看。
郎朗自己也喜欢朱老师,他说,一个大人若是喜欢一个孩子,这孩子立马能感觉的到。朱老师当时夸我身上的衣服好看,我特别开心,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制服。
然后朱老师回忆起一件往事,她当时和丈夫以及婆婆住在一起,郎朗每次来练琴,和她打完招呼,会去他婆婆的屋里敲个门鞠个躬说声打扰了,再回来练琴。朱老师也因此觉得郎朗更值得一教。
我之前看谭盾老师上艺术人生,说起第一次见郎朗,当时他去做客,郎朗给他弹了首钢琴,他异常吃惊,因为弹的竟然是他大学时候作的一首曲子,他作完后从没演奏过,他根本不知道郎朗竟然会弹这首曲子。谭盾对朱军说,那时候他就觉得,郎朗弹得真好,这首曲子仿佛就是给郎朗弹的。
后来朱雅芬教了郎朗一段时间,觉得郎朗应该去北京发展,应该考央音附小,他呆在沈阳是种浪费。于是郎国仁决定带着九岁的郎朗去北京。
郎国任决定辞职,带着郎朗去北京寻访名师学钢琴,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能成才。
在北京租的房子,脏乱,隔音效果差。郎朗练琴,有人直接砸了一个玻璃瓶到他家门上,里面装的是刺激性气味的消毒水。
妻子负责在东北上班,用工资补贴父子俩的生活,郎国任则全职负责在北京督促郎朗的学习。
郎朗每天必须把绝大多数时间都投入到练琴上,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否则就会遭到郎国任无情的训斥。
他在北京拜的第一个老师,是朱雅芬推荐的央音教授,那人不喜欢郎朗,勉强收下后,整整骂了郎朗半年,每天都说,你弹的太差了!简直可怕!你没有天分!而且一点都不努力。最后对着郎国仁说你们东北人,就是土豆脑袋,懂什么钢琴,回你沈阳去,别弹琴了。
郎朗和郎国任都不明白为什么。郎国任的做法是让郎朗更加努力练习,加倍去讨好老师。而郎朗一个错都不敢,每天死命练习为了让老师满意,直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弹得根本没有问题,结果还是老师的一顿责骂。
这老师打击了郎朗半年多,终于把郎朗扫地出门了。
郎国任打回电话问朱雅芬,朱雅芬很吃惊,说,她不会看不出郎朗的才华,她以前不是这种人啊。
直到后来,郎国任和郎朗才知道,他们的问题是没给老师红包。那时候央音老师手下,能考上央音的学生是有名额限制的。
你有钱有才华最好,考上央音,你们开心,我也有钱拿。
郎国任深感挫败,对郎朗的要求更加严苛,父子俩终于爆发了最大的一次矛盾。
那一次,父亲和我得顶着雷暴和沙尘暴骑车去发脾气教授的琴房。在春天,强风把肮脏的黄沙从戈壁滩一直吹到北京城,我们浑身都会被沙尘覆盖着。雨一下,雨水就把尘土粘在我们的脸上和衣服上。虽然我穿着我的黄雨衣,每次自行车骑过一个水坑,污水就会溅得我满身满脸。等我们到的时候,我浑身全湿透了,脏兮兮的,父亲也一样。我们在冷风中直打哆嗦,但发脾气教授没有问我们需不需要毛巾。
父亲说:“教授,如果您让我们把身上弄干了,郎朗就可以开始给您弹琴了。”
“没这个必要了。”她说,她的声音比冰还要冷。
父亲问:“为什么呢?”
“我已经决定不再教你儿子了。”
死一样的沉默。
我感到泪水盈满了眼眶。我看到父亲的眼圈也变红了。
他说:“这我不明白。我的儿子是个天才。”
“大多数学钢琴的孩子的父母都认为自己的子女是天才。绝大多数孩子都不是的。郎国任,你的儿子不仅离天才差得太远,他连进音乐学院的才华都没有。我恐怕他是不可救药了。”
父亲争辩说:“但是教授,他赢过比赛,有关于他的各种报道。在沈阳他很出名。”
“沈阳不是北京。”
“您一定得再考虑一下,教授。我们全部的赌注都放在这孩子的才华上了。我放弃我的好工作,到这儿来住在一间小破房里,就是为了您能教他。”
“郎国任,对不起,但是我主意已定。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们走出来时,浑身仍然湿淋淋的。我们又走进了雨中。我抱着父亲的腰,骑车回到公寓。一路上,我哭个不停。我作为音乐家的生命就此毁灭了。我的未来崩溃了。当父亲跨下车时,我看不出他脸上流着的是雨水还是泪水。那也无关紧要了。什么事都不再重要了。
父亲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我生命的头一回,我感觉到他是一筹莫展了。我没了老师,没了准备音乐学院考试的路子,他不知道如何去把握这个现实。在这个庞大、无情的城市里,我们无亲无故,失去了方向。
我唯一的安慰是我上的那所小学的校合唱团。合唱团的指挥请我为合唱团作钢琴伴奏,我特别喜欢伴奏,因为合唱团的小孩子们都夸奖我的演奏。我取代的那个钢琴伴奏以前总犯错,但我很少出错。在我生活中很凄惨的那段时光,我觉得没人欣赏我,也觉得自己没有才华,只有合唱团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亮点。
在发脾气教授拒绝教我的第二天早晨,父亲提前一个小时叫醒了我。
他说:“我想要你每天上学前多练一小时的琴,每天放学后再多练一小时。你三点回家后,一直要练到六点,而不是五点。”
我觉得那毫无意义。我练琴是为了谁呢?但父亲此刻的心境是容不得我有任何疑问的。在他的眼睛里有一份我以前没有见到过的疯狂。
他说:“你一定得像活不过明天那样地练琴。你必须练到每个人都能看到,没有人有理由拒绝你,你是第一名,永远会是第一名。”
那天在合唱团排练的时候,我试图忘记发脾气教授,还有父亲不正常的情绪。老师对我的表现多有褒奖,但她觉得合唱团还需要再花点工夫,于是她把排练时间延长了一个半小时。我知道如果不能在三点钟开始练琴,父亲会生气,但我没有选择。我心想,一旦我告诉他,事实上,我下午一直在弹钢琴,他就会平息下来。
排练结束后,我快步走回家去。在我快走到楼门口时,我可以看见父亲从我们家十一层的阳台上探身望外看。他冲着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你都上哪儿去了?回来这么晚!你这个没信用的家伙。你把自己的生活毁了!你把我们所有人的生活都毁了!”他的声音尖锐而又狂野。父亲以前也吼过我,但从来没这样。他听起来真的像是疯掉了。等我进了房门后,他对我的攻击就更厉害了。
“你耽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练习,这两个小时你永远也找不回来了!”他叫嚷道,“太晚了,时间补不回来了。什么都太晚了!一切都毁了!”
我说:“这不是我的错。老师要我留下来排练——”
“我不信。”
“爸,我没说谎。我——”
“你是个骗子,你是个懒虫!你太不像话了。你没理由再活下去了,一点理由都没有。”
“您这都是说些什么啊?”
“你不能灰溜溜回到沈阳!”他狂喊道,“人人都会知道你没考进音乐学院!人人都会知道你的老师不要你了!死是唯一的出路!”我开始往后退,远离父亲。他的吼叫却越来越响,越来越歇斯底里。“我为了你放弃我的工作,放弃了我的生活!你妈为了你拼命干活,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每个人都指望着你,你倒好,回来这么晚。老师不要你了,你还不练琴,你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你真是没理由再活下去了。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即便现在就死,也不要生活在羞辱之中!这样对我们俩都更好。首先你死,然后我死。”
在我生命中头一次,我感到了对父亲的深深的仇恨。我开始诅咒他。
“吃了这些药片!”他边说,边递给我一个药瓶——我后来才知道瓶里装的是药性很强的抗生素。“现在就把里面三十片药片全都吞下。吞下去,你就会死,一切都会结束。”
我跑到阳台上,想要躲开他。
他尖叫道:“如果你不吞药片,那就跳楼!现在就跳下去!跳下去死!”
他冲我跑过来,我开始使劲踢他。我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狂暴的行为,但我害怕他会把我从阳台上扔下去。在那一刻,我感到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我想象自己从十一层楼摔下去,脑袋落到人行道上摔得粉碎,我的血,我的生命一点点从我身体里流走。
我央求道:“停一停!你这是疯了!别来碰我!我不想死!我不会死!”
我又跑回屋里。
父亲喊道:“你要是不跳楼,那就吞药片!把每一片都吞下去!”
我从小到大父亲都一直教我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我的双手,它们是我身体中最宝贵的部分。但此刻我开始用拳头砸墙壁。我想要把双手砸成肉泥,把每根骨头都砸断。我用手猛击墙壁,就像拳击手猛击对手的脸。
父亲叫道:“停下来!”
我也大声叫道:“就不!”
“你会毁了你的手!”
“我恨我的手。我恨你。我恨钢琴。如果不是钢琴,这些事都不会发生!钢琴让你发疯。钢琴让你想要杀死我!我恨这一切!”
父亲尖叫道:“停下来!”
他跑过来,搂住我,开始抽咽起来。“停下来!”他不断地重复着,一边把我抱进他的怀里。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不住你。但是你不能伤了你的手。郎朗,求求你,别伤了你的手。”他亲吻了我的手指,亲吻了我的脸颊,但我还是不停地诅咒他,踢他。
他说:“儿子,我不想要你死。我只想要你练琴。”
我边哭边说:“我恨你。我再也不会练琴了。只要我活着,我就永远不会再碰钢琴。”
再也不练琴。
以上是自传里的内容,而郎朗母亲之前从不知道这件事,直到郎朗的自传出来她才看到。在发布会上她直接说郎国任你这事也太狠吧。有记者问郎朗父亲后悔吗,他摇头,但这时郎朗母亲说道,我后悔。
郎朗和父亲因为这次争吵开始冷战,而郎朗真的三个月没碰琴,不管他的父亲如何道歉如何央求,郎朗总是拒绝练琴。虽然他很快就觉得没有弹琴的日子实在是无聊,他想要练琴,但又不想让父亲高兴。就在这时,郎朗遇到了一个促使他重新开始练琴的人。
某天他在菜市场里游荡,随手去敲西瓜听声音,这时,卖西瓜的小贩看到了他,对他说,这手指可真长啊,适合弹钢琴。
这个小贩后来被郎朗称作二叔,成了他父亲和他的朋友。郎朗听到他这么说,回答道,我是个退休的钢琴家。
小贩被逗乐了,问,你几岁呀?九岁半?九岁半你就退休啦?
于是郎朗开始和他倾诉这件他在心底压了很久的事,之前合唱队的老师也问过郎朗为什么不参加合唱队了,郎朗想和老师说话,但又觉得说出真相会让老师为难,毕竟是这个老师让他拖延时间的。所以他谁都没告诉。这时候突然遇到一个对自己感兴趣的陌生人,郎朗变得很想聊天。
后来郎朗带着他爸见了这个二叔,于是二叔就成了他们之间的传话人,二叔还经常带点东西去给他们做饭。后来有一天,二叔对郎朗说,你弹首曲子吧。郎朗一开始不乐意,于是二叔说,就当给我弹了,我想听。于是郎朗开始了弹琴。
二叔后来回忆说起郎朗成名后,先给他母亲在沈阳买了房,然后又给二叔在北京买了房。“郎朗这孩子你叫我怎么夸他呢,太好了,没法夸。”
后来随着朱雅芬老师推荐的第二位老师赵屏国接受了郎朗,郎朗的备考生活又走向了正常,最终考取了第一名,进入了央音附小。
后来学校选人参加德国埃特林根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选了五个人,郎朗没有被选上。郎国任觉得自己的儿子完全有资格参赛,但学校表示没选上就是没选上,你们可以自己去德国报名,但一切路费需要自己出,于是郎国任一咬牙,决定自己借钱去德国。其实这事很微妙,如果你去了德国也没进入决赛,多尴尬啊。
于是郎国任和郎朗没有什么经验,自己对着比赛分析谱子,最终,郎朗拿了这届比赛的金奖(第一名),宣读到郎朗时,郎国任在远处的看台上哭了,有人告诉了郎朗你父亲哭了,郎朗不相信地表示,我父亲才没有哭的能力。
郎朗证明了自己是有这个能力拿第一的,他可以把其他参赛者甩在身后,讽刺的是,郎朗一开始并没有被选中参赛。
后来他投入了赵屏国教授门下学钢琴,得到了良好的指导。
年,11岁的郎朗在“星海杯”全国少年钢琴比赛中,夺得专业二组第一名。
年8月,第四届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在德国西南小城埃特林根举行。
可惜在此前的预选赛中,郎朗的成绩不理想,没有获得公派出国资格。
在埃特林根比赛现场的舞台上,12岁的郎朗一共弹了两首曲子,一首是中国民乐《浏阳河》,另一首是李斯特的《塔兰泰拉舞曲》。
演奏结束,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郎朗返场致谢,前后四次。郎父的心里也有了底,毕竟五万块钱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啊。
然而公布成绩时,郎父又开始紧张了,第三名公布完,没有郎朗的名字,第二名公布完,还是没有郎朗的名字。
主持人在公布第一名之前,说了一大堆话,郎父半句也没听懂。可没听懂就代表还是没有郎朗的名字。
就在郎父焦急失望之际,耳边突然传来“郎朗”两个字。他得了第一名!
比赛结束当天,郎朗就跟随父亲从法兰克福乘飞机,回国还债去了。
刚见到格拉夫曼的时候,郎朗还想参加其他比赛,按他父亲的想法,把国际比赛的第一名都拿一遍。
格拉夫曼制止了郎朗这种急功急利的行为,劝他开始学习,不要想着比赛,郎朗的父亲很奇怪,不比赛谁服气他呢?他怎么当职业钢琴家呢?
格拉夫曼对他说,郎朗不需要比赛也能当职业钢琴家。
郎朗和格拉夫曼的课,郎国任几乎都会去,他也做笔记。有时他和郎朗会有一些争吵,他叫郎朗在意别人的意见,哪怕是傻瓜的话也该听一听,而郎朗觉得这简直不可理喻。
两人有次争吵,郎朗说自己长大了不再需要他了。郎国任似乎受到触动,不再和郎朗吵,开始心灰意懒地收拾起东西,打算放手,订好了回国的机票。而郎朗思前想后,最终和同学跑去机场,把父亲留了下来。
年底,在格拉夫曼的引荐下,郎朗通过甄试,和国际上著名的IMG演出经纪公司签约,成为了职业钢琴家,郎朗此时十五岁。
他十七岁的一天,著名指挥埃森巴赫突然叫郎朗来,想听他弹琴,他叫郎朗随便弹一首,而郎朗自信于自己曲目大,让埃森巴赫随便点一首,于是埃森巴赫开始点曲,他本来只打算随便听听,听半小时就行了,结果一首一首点下去,不知不觉听了两个半小时,直到必须离开了为止。
这次听曲的结果是,埃森巴赫直接把郎朗从第六替补提到了第一替补。
不久之后,钢琴家安德烈·瓦茨因为生病退出和芝加哥交响乐团合作的表演,于是埃森巴赫直接叫郎朗来替场,告诉他要演柴可夫斯基第一协奏曲。
五个多小时的表演非常成功,郎朗和乐团出去吃饭时,有人问他会弹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吗?
于是郎朗和乐团又回到了演奏厅,背谱演奏出了这首他两年多没练习过的曲子。出色的演奏能力和记忆力让郎朗一举成名。
后来03年,他在卡内基独奏时,把他父亲请上了台,一起合奏了《赛马》。
郎朗之后解释说,我父亲曾经也练习过乐器,他也想成为演奏家,他年轻时候曾一度离梦想那么接近,最终却失败。我想借由和他同台演出,在我梦想实现的过程里,也实现他的梦想,郎朗那次表演和他父亲一起接受了掌声。
成年之后的郎朗,也曾经说过,“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感谢父亲逼我练琴。”
03两个人的幸福
吉娜是个混血儿,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韩国人。吉娜早在两三岁的时候,她早里起来经会主动在钢琴上弹一弹。父母被她吵醒,发现她的这一兴趣后,就有意识地培养。
吉娜4岁正式学习钢琴,8岁开始在公共场合独立表演。当年,还参加了世界顶级钢琴品牌施坦威在法拉克福举办的音乐会。
年,吉娜相继在威斯巴登国际钢琴比赛和慕尼黑青年钢琴大赛中获奖。这一年,她只有10岁。
这一年,22岁的郎朗也在德国,正参加柏林夏季森林音乐会,并与指挥师西蒙·拉特爵士合作演奏了《柴可夫斯基之夜》。
还是在这一年,吉娜的父母给她买来一张郎朗的音乐专辑。这张专辑,是郎朗年加入德意志唱片公司后录制的。
里边演奏的有《门德尔松第一钢琴协奏曲》,之后,吉娜进入汉堡音乐戏剧学院就读,并顺利毕业。再之后,她还相继师从于德国柏林艺术大学的LászlóSimon和KlausHellwig教授。
年春季,18岁的吉娜在柏林爱乐大厅演奏《门德尔松第一钢琴协奏曲》。
演出之前,她竟意外收到了郎朗手写的祝福语“Goodluck”。郎朗当时是世界级著名钢琴家,这份鼓励,让她顿感信心满满。
吉娜之所以能收到这份鼓励,全是因为她的父亲。
她父亲是德国国家电视台的制作人,郎朗经常去德国演出,二人时常会有交集。
同一年夏天,6月15日,郎朗在柏林的O2体育馆举行了30岁生日音乐会。
8月28日,又在德国“石荷州中国音乐节”闭幕式上演奏贝多芬第五钢琴协奏曲。
紧接着,年1月,吉娜又在德国法兰克福黑森电台Sendesaal音乐厅,举行了“年轻艺术家”钢琴独奏音乐会,门票很快就全部售罄。
后来,听说郎朗要在柏林举办音乐会,吉娜专程赶去表示感谢。在后台,他们终于见面了,同时还有吉娜的父亲。
之后,吉娜作为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的学员,师从于郎朗的恩师加里·格拉夫曼教授,进行深造学习。
年之后,吉娜开始跟随郎朗在全世界巡演,包括多次来中国。他们的关系也基本确立下来。
吉娜说,是郎朗先表白的。
二人第一次约会在布鲁塞尔,郎朗还为她买了当地的巧克力。吉娜眼中的郎朗“像个小动物”,而郎朗眼中的吉娜“特别小女孩”。
年6月2日,郎朗官宣与吉娜结婚。同日,二人在法国巴黎市中心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举行婚礼。
这个地方,就是世纪顶级名利场——巴黎名媛会举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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